怎么愈说愈像个犯罪嫌疑人?
十音没酒量,昨夜她不但喝了酒,还喝断了片。从前和现在,孟冬在她面前可没这么醉过,她居然有脸劝他戒酒
十音没接他的杯子。她心底发虚,不光为了那酒,还有这两夜荒诞的梦,让她无法直视眼前人。
孟冬将杯子送在她唇边,十音被半强迫地啜了口,温热的茶水入喉氲开,她为他的目光盯得发毛,不由笑出了声。
十音唇边沾了茶水,晶亮亮的,梁孟冬俯过去,凑近了。
笑什么?他也没吻上去,却在嗅:不喝了?酒鬼。
十音瞥见他青色的腮,胡茬刮得干干净净,她抚了抚她脸上一处淡色划痕:怎么弄的啊?像是个新伤。
梁孟冬不答,欺上那抹红唇,一手却十音身子石化在那里,缓缓才吸了口凉气。
温暖的被窝里登时渗入一股寒意,并不算冰,有薄薄的凉意,有如朝露侵肤,也有薄茧划过的涩意
现在满意了?孟冬问。
对。
他最爱她这样,喜欢就说喜欢:刚才又哭又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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