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音强迫着,怕自己发出丁点声音。
这只手,会把她揉碎么?十音不怕碎,却实在有些着恼,夜静得可以听见血液在血管里的突突声,它们分明细小而微弱,又好像随时就会啸出来。
他大概也能听见?要嘲笑自己了。
结果紧贴耳畔的火烫的唇,喃喃的是:可乐好喝么?还是殷勤本身比较好喝。
十音靠着他,有些受用,但还是保持高度警惕,她压低声音:一瓶可乐,上升不到殷勤这个高度。
这日子喝冰的,昏头了?他又恨恨揉了把,是明天?还是已经?
十音站姿都差点保持不住,微微一算,窘脸蹭着他:你不提醒我都没想起来,我估计明后两天吧,快了。梁老师真博学。
孟冬暖暖的手掌覆去她腹上,腹部本来并无凉意,但他这么做,还是如有暖流过心:打算造到几岁,肚子不痛?
他还清晰记得从前十音痛经,痛到面色苍白,还要撑着老远去给小朋友上课的可怜样。
现在不大容易痛了。
是因为我,还是运动量大?
十音暗笑:啃了多少妇科书?什么都懂。
懂有用?照样抓别人抓得紧
十音知道他刚才都听见了:人家又没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