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里,试图去感知他当时的心境。
十音知道这是什么样的信任。孟冬这人心防设得深,要听他几句倾诉非常不易。
孟冬总说她会说话,其实她能说什么?怪他说,你太内敛了,无论如何都应该冲进去问个明白?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她未曾经历过孟冬的困境,那情那景,她是不敢断言的。
言语不足够表达心疼,那又是她无法陪伴的时刻,相隔那么久,他的不眠之夜,心绪最终是如何平复的?
说什么都晚了、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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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南照,父母的那些话,在梁孟冬脑中反复萦绕。
那个早晨他给十音代课,为那个叫楚楚的小女孩上课。平板电脑的扩音器里,传出那声狐疑的任老师。
十音不在身边,梁孟冬径自找云海,直言揣测自己:应该是长了一张任远图的脸。
也只有这样,父母的所有态度才可以合理解释。
云海听完简单叙述,表示证据链尚不完整,不可定论。
其实云海的话也是宽慰居多,证据拼凑到现在这个程度,二人心知肚明,心中的所有答案、未解之谜,其实呼之欲出了。
在父母的认知里,那个人只要不在世上,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