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不敢正眼看她,只能匆匆颔首,将头转向别处。
但当我看到慕容薇的时候,却禁不住笑起来,因为我已不是第一次见她。
当年阿蔷为我疗伤的时候,我曾躲在暗处看过她。当时她还是个奶声奶气的孩子,总是追着阿蔷的裙子直唤“阿姐阿姐阿姐”,直到最后阿蔷说:“知道了,随你吧!”她才得意洋洋地走开。
没想到,这个孩子已经长成妙龄少女了。我感慨良多,对她说话的时候也禁不住放柔了声音,轻声慢语,就像对待当年那个孩子一般。
一抬眼,又看到阿蔷。她正含笑望着我们,温柔的表情一如当年,但我知道,她并没有认出我。我的心中这样矛盾,希望她认出我,又希望她永远不知我是谁,于是更专注地看着慕容薇,努力不与她对视。
我是军人,我永远不会在战场上表现出怯意。我知道我的神态还是那么自若,举止还是那么平静,但只要一看到阿蔷的眼睛,我就知道我的心已经丢盔弃甲,落荒而逃。
……
我想我不应该再去岛上了,但我还是去了
我再次到岛上的时候,见到了徐子卉。
这个男人,我见过很多次。我不喜欢他,他总是如此跳脱散漫,无法无天,总是挂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