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不说,我自然也不会问。
那天餐厅里的一幕我还记忆犹新,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他转身的那一瞬间,那冷漠的眼睛里完全没有我的身影。
第二天,我去教务处销假,见到了教务主任的假发,果然比之前顺眼许多。
顾箐箐,你家里的事情学校也听说了,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你就说出来,学校一定会想办法解决的。教导主任语重心长,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说,我们学校对特困生也有一定的优待政策,等这学期期末的时候,你写一个申请,依我看助学金是没什么问题的。
说完,他不自觉地理了理假发,看来这顶浓密的假发还没有让他完全适应。
我不会告诉他那起事故的肇事司机会赔偿一笔不少的费用。我留下了妈妈的银行卡号,老警察应允一旦赔偿金到账,就会汇进那张卡里。
而那张卡,我就带在身上。
但我不会从上面取一分钱,因为每一分钱,都沾染着妈妈的鲜血。
我不会告诉他这些,我只是乖乖地点头,说了句:谢谢。
放学后,我早早去了咖啡店。
天气转暖,黑得晚多了,六点半的天空,还可以看到残阳的余晖。
我找到老板,准备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