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垂地低低的,没说话,也没反应,只有肩膀极其细微地抖动了一下。
魏郯弯腰,从下往上看她。
吧嗒一大滴眼泪,从陆时语的眼中滚落,砸到他的额头。
怎么又哭了?
是不是疼得厉害?魏郯顿时慌了,医生开了止疼药,我现在取药,你坐下等我一会儿,很快的。
他直起腰,脚步一转,却听陆时语略带压抑的抽噎声响起,你,你别走我,我就是,就是想哭一会儿,忍不住说着没有受伤的右手紧紧抓住他的袖子不放。
平时嘻嘻哈哈,活泼好动地恨不能要上天的小霸王,今天出了这么大的意外,连惊带吓,像朵失了水分的娇花,蔫头耷脑无比可怜。
好,好,我不去,陪着你。魏郯顺着她坐在旁边,伸手揽过她的肩膀。
呜呜咽咽地哭了半晌,把眼泪和鼻涕都蹭在了魏郯整洁的校服上,陆时语终于渐渐安静下来。她的额头抵在魏郯的肩上,感觉到他一下一下在自己背上轻拍着。熟悉的气息,柔声的安慰让她感觉好受多了,似乎手都没那么疼了。
她直起身,抽抽鼻子,我渴了。
魏郯垂着眼,冰凉的指尖碰了碰她又红又肿又烫的眼皮,哭好了?
陆时语有点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