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问卧石水,
卧石答春绿。
随着笔尖在掌心移动,他感到手心很痒,痒到骨头里,痒地很想把手抽回来,但他还是忍住了。
陆时语很快写好,然后笑盈盈地望着他,你读一遍。
单从字面来看,这首完全狗屁不通,根本不能称之为诗的东西,倒没看出来什么。但魏郯心知其中必然有诈。
他在心里默默念了一句,念完,他就明白了。但看陆时语眼巴巴地望着他,他没有犹豫,低声缓缓念道:我蠢。我没有文化,我只会种田。欲问我是谁,我是大蠢驴。
果然,陆时语听地捂着嘴咯咯笑,十三,你说自己是大蠢驴哦。
刚才的一番拥挤,让她扎的丸子头有点散,前额和鬓边的碎发变得毛绒绒的,加上她穿了件薄薄的白色马海毛毛衣,整个人看起来像只毛绒绒暖洋洋的小动物。
魏郯没说话,翘着嘴角抬手揉揉少女柔软的发顶。
陆时语把笔收起来,顺便拿出一瓶矿泉水,拧开喝了两口。随口问道:你带水了吗?
没有。说完,魏郯还很渴似的舔了舔唇珠。
陆时语并没有多想,直接把瓶子塞给他,喝吧,等下车我再买。
魏郯接过来,头微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