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状态,成绩肯定要退步的。
陆时语冷哼一声,犯了倔,是又怎么样?我又没干伤天害理的事,再说你是我爸还是我妈?凭什么管我?
魏郯沉默了,唇角绷直,像在压着火气。
两人认识这么多年,陆时语知道他已经很生气了。可她还生气呢!魏郯这个人其实骨子里有点淡,不爱多管闲事。对于别人的事,他从不多言。除非关系挺好的,他会多说两句。
但也仅限于此。
不过对她就不一样了,经常管头管脚,比她爸妈还操心。
而且,今天明明是他的错,是他侵犯了自己的隐私,他凭什么在这里大小声地说她。
于是,陆时语不再看他,扬起小下巴,转身走了。
可等出了奶茶店,她心里涌上来一股奇怪的空落落的茫然的感觉。
陆时语一晚没睡好。
第二天早上到教室,整个人都恹恹的没什么精神。她趴在桌上翻着语文书,想背课文又有点背不进去。
笃笃,桌角被人轻轻敲了两下。
陆时语下意识偏头,余光看见干干净净的校服,鼻尖萦绕着熟悉的北欧森林的味道。
她站起来,与提着书包站在过道,面无表情垂眼看她的魏郯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