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都不大,左边男,右边女,中间的洗手台是共用的。
魏郯将她的校服袖子卷起来,握着她的手伸到感应水龙头下,打湿,压出几泵洗手液,仔仔细细地给她洗手。
小姑娘的手柔软细滑,一捏下去全是肉,完全摸不到骨头似的。这让想到被那些人碰触的不爽,压下去一些。
陆时语:
绵密的泡沫沾满两人的手,你,你到底是什么毛病啊?而且,我可以自己洗。
陆时语的脸不可抑制地烧了起来,她别扭地想抽手,没抽动。
乖点儿,别动。
本来空间就有限,又挤在一个水龙头前,两人难免靠得很近。陆时语一抬眼,就从干干净净的镜子前,看到弓身弯腰给她洗手的少年。他神情专注,仿佛不是在洗手,而是在解什么高深的奥数题。
手心、手指、手背,每一寸肌肤都被对方细细搓洗,一股异样的酥麻顺着指尖,一路攀延到心脏。
让她忘了挣扎。
直到湿乎乎的手被擦干,衣服袖子也重新被放下来,她才没什么气势地瞪了魏郯一眼,你真有病。
手都被洗红了。
她毫不怀疑,如果洗手台上有钢丝球,这人真能拿钢丝球给她洗手。
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