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都没有离开厨房。
等她烧好水,魏郯已经不再客厅了。陆时语端着水杯,熟门熟路地去了他的卧室。
卧室门半开着,魏郯躺在床上看她,什么也没问,好像也没发现她有什么不对:已经量好了。
陆时语从床头柜上拿起来,对着光亮看那水银柱。
39度2。
啧,烧得这么高。他却看起来除了浑身无力外,没什么大问题。要是她的话,估计头疼眼睛疼哪哪都疼,根本爬不起来,更别提自己买药了。
你怎么回事!发烧这么严重,不知道给人打电话,竟然还出去买药,这有多危险你知道吗?陆时语噼里啪啦地数落他,声音清脆像夏天的薄荷糖。
魏郯没有辩解,像是做错事的小孩子。
吃早饭了吗?
吃了片面包。
陆时语将药片倒在手心里,起来喝药。等魏郯坐起来,她递给他。
魏郯没接,我手软,你喂我。
陆时语:半个小时前是谁死犟着说自己没事的?
我。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魏郯回答地没有半分心虚。他不想再强撑了,因为偶尔在她面前示弱似乎也没什么,被她照顾的感觉还不赖。
陆时语妥协了,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