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想告诉他,她不想让他走。
一点也不想。
可是她不能。
因为她知道魏郯也舍不得她。
郁闷的结果就是她化身无尾熊粘在了男人身上。
看着她小动物似的软绵绵地缠着自己,魏郯喉头微哽。
之后短短的十几天被两人过成了大型虐狗现场。除了必要的家庭聚会,其他活动全不参加,两人时时刻刻腻在一起。就连于嘉航那伙人打电话叫魏郯,他也是两个字:不去。
于嘉航痛心疾首地道:我说大人你行不行啊,你这夫纲还能不能振起来了?你把电话给语哥,我和她说,男人不是这样管的。
和她没关系。我只有十来天假,下次我们再聚。
啊,哦,那行吧。事已至此,于嘉航也不好再劝,我也好久没见语哥了,那就祝你俩新年快乐,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神他妈早生贵子?!
魏郯接电话时点了外放,所以陆时语听地一清二楚。
偏某人还认真地点头,好,谢谢。
大年初一清晨刚过六点,很晚才睡着的陆时语就醒了,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魏郯是八点刚过的飞机,这会儿差不多要到机场了。
她不喜欢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