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不心疼你心疼谁。陆时语嗔他一眼。
微风拂过,淡粉色的花瓣就打着璇儿徐徐而落。有一瓣调皮地落在她凹陷的锁骨窝处,她觉得痒,低头将花瓣吹落。
魏郯静静地看着她,唇角牵着笑。
吃完饭,陆时语将便当盒一个个收好,男朋友,明天我休息,我们要不要去看电影?
本以为魏郯肯定没什么意见,谁想到他沉吟了一会儿,说:我想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里?她好奇地凑近。
魏郯屈指刮了刮她的鼻子,故作神秘,保密。
陆时语切了一声。
第二天早上,魏郯站在床边,单手扯着被角,与睡得天昏地暗的某女进行拉锯战。
陆时语脑袋埋在两个枕头中间,眼睛都睁不开,瓮声瓮气地道:魏十三,你松手,我要睡觉。
九点了,你已经睡了一个对时,再睡晚上该睡不着了。男人仿佛拥有无尽的耐心,任凭她撒娇耍赖生气,就是要叫她起来。
陆时语哀怨地睁开眼,还是不动。
魏郯挑眉,跪在床沿,两手一起出动,哪儿有痒痒肉就往哪儿抓。
小女人极怕痒,笑得喘不过气来,整个人缩成了一只大虾米。隔着被子,魏郯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