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的目的后,便有意防备了此类事情。如果赵雍有稍微关注赵世宁的处事一点,他本不该被直接气到病发,当然,也可能赵雍本就不是为了公司而担心,只是单纯为了妻子的背叛而怒发冲冠。
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件事岂不是显得更为荒诞?
赵雍一直没醒,这件事本就让他心慌意乱,一转眼又看见了薛曼和赵世启不同以往的亲密。赵世宁本该有心理准备的,可有些事情,不是有心理准备就能毫不在意的。
薛曼像一个梦,这个梦曾是他少年时期里唯一的色彩,将他从那个只有黑白的世界里拉了出来。可现在,这个梦不止当场破碎,还推了他一把,好像将他又推回了那个没有色彩的世界。
有时候他觉得薛曼对他来说,就像烟支于他一般,并不一定非要得到,非要点燃,他已经习惯在求而不得的忍耐之中生出聊以□□的病态喜悦,以折磨自身取乐。可没有人告诉他,如果有一天,他连可以为之期待的东西都没有了要怎么办。
赵世宁的病态在于,有时候忍耐的过程已经比得到为之忍耐的东西时更为畅快,可如果没有了为之苦苦忍耐的东西,忍耐就失去了根基。
他的手已经完全凉了。
可在这样的情况下,反而显出应念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