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盒保温性不错,现在这粥还是热腾腾的。
应念真看他这样周到细致,实在是有些消化不良,忍不住问道:我是快死了吗?
赵世宁手一顿,道:你说什么?
应念真道:我真的只是脑震荡吗?你这样大动干戈的样子让我觉得我好像命不久矣,只是你们不忍心告诉我。
虽然她本来感觉身体没有哪里不舒服,但还是被这种猜测搞得哪哪都不对劲起来。
赵世宁拿来小桌子,架在应念真的床上,把粥和勺子都放到她跟前。做完这一切他才道:我只是希望也能多为你做点事,你不要这样惊慌。
应念真想起来,他其实之前就说过类似的话,她也不是没放在心上,只是没想到会通过这种形式表达出来。应念真故作放松,道:看来我还能活很久,那我就放心了。
她轻轻舀了一口粥,真香啊。
赵世宁看着她吃饭,轻轻应了一声,也不知道是不是应那句她能活很久。
应念真没有再在医院待多久,在她的强烈要求下,她到底还是得以出院,回家休养。只是赵世宁强行给她放了假,让她在家待满了再来上班。应念真在家成日无所事事,等到终于能上班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现在这个状态不太适合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