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这个声音格外清晰了。这个叹息□□的声音是从下面的路轨里传过来的。
温宴...掉下去了?
“温宴?你受伤了吗?你在里面吗?”
因为下面实在太暗了,我跪坐在地上,拿着手机往里面伸。
屏幕又熄灭了,我又使劲按亮了屏幕,屏幕发出的稀碎的光亮起,终于照到了下面的路轨,我也因此看到了路轨上的情形。
但是,躺在路轨上的东西却不是温宴。
贴在路轨上的,是一大坨肮脏的毛茸茸的东西。随着我的手中的光影照耀,那个东西伏在铁轨上发抖,一边发抖,一边发出稀碎的声音:“好痛...”
它身躯庞大,身上恶臭,毛上有好多脏脏的印子,倒像是被地铁反复碾过很多次似的。
我后退一步,它却抬起头来,用自己血红的双眼盯着我,长长的耳朵塌拉下来,也在琐碎发着抖。
这是那只怪物,那只兔子。
那只我亲自踢进地铁站的兔子。这只兔子也复活在了我杀死它的地方。
我皱了眉,立刻就想往回往回跑——跑回去找温宴。
但是我的余光还是瞟到那只发着抖的兔子,这只兔子似乎是哪里受伤了,它一直卧在铁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