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了?”
“小宴爸爸也有苦衷——”
回答的是一个年迈的奶奶的声音,她咳了几声:“你莫要怪他,是个男人都要被小宴那样的妈妈逼死,谁叫小宴长得那么像那女人——”
“可这哪是孩子的错——”
“但这也不是大人的错啊——唉...我们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昨天晚上孩子发了烧,哭着喊爸爸妈妈,你晓得的,小宴可懂事了,清白的时候从不叫爸爸妈妈的,他亲眼看到那女人死在他面前——”
“烧糊涂了吧。”
“唉——”
那声音突然又严肃起来:“不管他妈怎么样,这孩子到底还是我温家的,还是个男娃,新家那边生的毕竟是个女娃——我们要靠他养老的,他爸不要他,咱们拼一把老骨头也把他养大,但是他妈那边让他再也不要提了——”
“也对....”
屋内灯光熄灭。
我试探着敲响了房门,门内没有任何反应,却像惊动了什么似的,亭子的后面传来“啪叽”一声,我于是走向亭子的后面。
正看见一个瘦巴巴的额头上盖着退烧贴的小孩子垂头丧气的坐在那里,他漫不经心的坐在亭子的石阶上,他脚下踢着水,手中却拿着一只发着光的灯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