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长得这么帅,按理来说也不该怕我啊。”
江深:“......”
沉了一会儿,江深问:“你手上的红绳是什么?”
对面传来顾进翻滚的声音,听起来像是侧了个身子:“我小时候我爸送给我辟邪的,酷吧?”
“十七岁的大老爷们还需要辟邪?”
“谁说我十七岁?我十八了,前两天刚过了生日。”
就这么闲聊了几句,江深也不困了。
“话说,你不会是个gay吧?”
“屁,老子恐同。”
“红绳就算了,床上还放玩偶,你指定是个娘炮。”
顾进那边沉默了,过了一会儿,他突然道:“红绳和玩偶都是小时候我爸给我的,他是全天下最酷的人,所以我觉得他送我的东西也是最酷的。”
江深突然想起周五那天那个小姑娘见到顾进的样子像是久别重逢,便问:“你是哪里人?”
“我是北城人啊,后来我妈再嫁了,我就跟着她出去了。”
......
这场对话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江深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每栋宿舍楼下都摆了几个垃圾桶,方便宿管阿姨打扫卫生,早上江深和顾进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