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上,形成一个弧度,另一根则被他枕在颈下,他的两根胳膊还缠在顾进的颈间。
昨天晚上他竟然是把头埋在这人的颈窝里睡得。
可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他全然不记得,他试图掏空整个脑海来寻找丢失的记忆,过程中,顾进浅浅的呼吸声还在他耳畔萦绕。
想不起来,江深有点烦躁,他手脚并用,直接让跟前这人从床上滚了下去。
“我操!”
顾进的手摸上床沿,懒散地撑起身子,另一只手揉着惺忪的睡眼,嘴巴瘪的不行:“干嘛啊?”
江深坐起来,两腿盘在一起,手搭在脚踝上,面无表情的说:“看你不爽。”
顾进:“??????”
他站在江深跟前,抬手抓了抓有点乱糟糟的头发,委屈死了:“这不是你昨天喊冷一个劲往我被窝里钻的时候了!”
江深刚还庆幸自己醒在这人前面,可以扭曲一下事实,顾进这番话让他想扒个土坑直接把自己埋了。
他不知所措地扫了眼四周,看到了床头桌上放着的几盒退烧药,还有一杯白开水和一根体温计,他问:“这是什么?”
顾进打了个哈欠,一只手捂着一侧的脸,另一只手抬起,要去摸江深的额头,江深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