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走回房间。
这种感觉出现在小孩子身上非常不好。
宿听舟问过庄姨,“你之前说宗叔叔风评不好,哪方面的?”
庄姨也急得很,她知道宿听舟的意思,“我听说的是他生意上的事,不近人情,合作不愉快,没……”压低声音,“没打沅沅啊。”
宗沅的状态一直持续了三天才好,小孩子记性不大,平常小孩就是被打被骂,最多一个晚上就忘了,第二天又开开心心地黏着大人,但宗沅吓了三天。
庄姨心疼坏了,变着花样给宗沅做小吃,邻居家的保姆回乡下探亲了,等回来,她要立刻去问问,这到底怎么回事,宗沅怎么会害怕成这样,他才多大啊。
“你哥哥给我打电话了,说今天会晚点回来,他去买东西了。”
宗沅吃干净皮蛋瘦肉粥,舔了舔下唇,嘟囔般,“我可以自己去玩。”
庄姨笑呵呵,“还不原谅他啊?”
宗沅撇了下嘴,不说话。
庄姨拉着宗沅坐到沙发上,开始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地劝说,“哥哥这几天每天都回来陪你玩,你玩的很开心对不对,晚上洗澡的时候哥哥担心你,站在外面等你洗完了才回去,还给你买了那么多好吃的……”
宗沅听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