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能在家里待着,他窝在宿听舟怀里,眼睛鼻子通红,哭地直低声喘气,“哥哥。”
宿听舟应了声,“嗯?”
“为什么……姨姨,元冬哥哥,博文哥哥,他们都走了。”
宿听舟没想到宗沅还把池元冬跟李博文想上了,手指屈起擦掉他的眼泪,“因为他们有自己的生活,因为身不由己。”
“宝贝儿,人从出生,就是身不由己的,不然你就可以选择出生还是不出生了对不对?”
宗沅泪包子一样,点了点头。
宿听舟亲了亲他的眼睛,“别哭了,哥哥心疼。”
宗沅呜咽,把脸埋到宿听舟颈窝里,“我再哭一会儿。”
最后是宿听舟连哄带似真似假的生气,终于让他不哭了,宿听舟问:“庄姨比哥哥还重要吗?你哭这么厉害。”
“有哥哥不够吗?还要别人。”
宗沅以为他真生气了,不敢再哭,奶乎乎地打着哭颤,抱住宿听舟,“哥哥最重要。”
宿听舟满意,“宝贝儿笑一个。”
宗沅亲了口宿听舟。
庄姨离职的事宗父跟夏桐都知道,打了个电话回来,问要不要再雇一个。宿听舟当时拿着手机站在阳台上,偏头看了眼房间里面低头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