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宗沅眼皮很烫,含混,“哪里错了?”
宿听舟笑了出来,“小包子变成硬包子了啊。”
他想抱宗沅,最后只叹了口气,抹掉宗沅憋不住流出来的一点眼泪,“都错了。”
小孩儿现在好像不怎么哭了,眼睛那么红,都没有哭。
但这样更招他。
“饿吗?”
宗沅点头。
宿听舟看了眼手上的时间,“晚上可以不回来吗?”他笑,“想带你去我那里。”
宗沅不好哄了,垂着濡湿的眼睫,“去你那里干什么?”
宿听舟:“给你认错。”
“哥哥做了兔子面包,去哥哥那里好不好?我给你老师请假。”
宗沅手指抠了抠水杯,“我是住宿,爷爷奶奶不让我乱跑。”
宿听舟听到爷爷,胸口闷了下,直接拉住宗沅的手,不哄了,要带小孩儿回家,“你现在在我这里,是我的,归我管。”
就是这个爷爷奶奶,管了宗沅六年。
宗沅在宿听舟公寓里洗了澡,出来的时候穿着不合身的上衣,快到膝盖了,裤子穿不上,他攥着宿听舟的裤子,手指白净,泛着粉色,乖乖站在毛毯上。
头发很柔软,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