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啊。”
她当然看见宿听舟脖子上的吻痕了,昨晚送完宗沅回来就有了。
老板脸绿的没跟宿听舟说一句话。
他们所有人,不熟悉宗沅的,都以为是宿听舟跟别人弄出来的,但韩凉知道,她放下茶杯,坐到宿听舟对面,“要聊聊吗?”
宿听舟摘了防紫外线的眼镜,有些累,靠到椅背上,“聊什么?”
韩凉:“聊你弟弟。”
“我猜,他跟你表白了。”正面看,宿听舟脖子上的吻痕可真深啊,韩凉笑了下,“而且不止表白。”
宿听舟抬起眼看韩凉。
韩凉摸住茶杯的手柄,“你别这么看我啊,就说我猜对了没吧。”
宿听舟没打算隐瞒,不能回应宗沅的感情是一回事,隐瞒是另一回事,“嗯。”
韩凉握住茶杯,暖手一样,“果然,先不说女生的第六感,就是你这几年一个亲密的女性朋友都没有,弄出吻痕的绝对不是随便一个人,只有你弟弟。”
宿听舟半耷拉下眼,不知道在想什么,“叫宗沅吧。”
“我现在……也不太能把他当成弟弟了。”
宗沅初二的时候,有天晚上他在通宵写实验报告,听见宗沅起床了一次,又接着睡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