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醇香的酒味,宗沅腰细白,躺在宿听舟怀里。
宿听舟一夜未睡。
他喜欢宗沅,作为哥哥的喜欢,很宠他,这么久没见,他也很想,但如果见面了就这样,他不能再回来了。
因为他会不受控制地被拿下。
会沦陷。
很危险。
年夜饭那晚他带宗沅去李博文家吃的,也在那里睡,就这样,小孩儿还敢半夜爬到他的床上,缠着要亲。
裤子都没穿,光着两条长腿。
磨人的妖精般。
宿听舟彻底不敢再见宗沅,整日在工作室,学长干脆给他让了个宿舍,“你跟你弟弟吵架吵的也够久了,当哥哥,让让他。”
宿听舟半靠在墙上,抽了支烟,衣领蹭到他的腺体,好像宗沅湿热的吻还在上面,“没吵,别的事。”
说起来其实挺丢人,他二十一了,不敢回家,家里有妖精,一回去就要亲他。穿上衣服了是看不见,宗沅在他脖子上,腺体上留下的吻痕,还有好几个没消。
不知道属什么的,特别喜欢咬他,还咬的很深,当时不觉得疼,就是热,但是过后痕迹很大,几天都消不下去。
“他也长大了,可以自己一个人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