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会用舌头打绳结。”
宿听舟看了宗沅好一会儿,没合上书,拿起一边的水,半垂着眼用茶水洗干净了自己的手指,宗沅好像知道他要做什么,心脏跳得很快。
宿听舟拉住还在他嘴里的绳子,绳子再软,在口腔里也是有些粗的。宗沅感觉绳子慢慢在唇齿间移动,一股异样的酥麻感,他有些受不住地腰软了。
宗沅温柔又强势地抬起他的下巴,不让他坐下,“跪好。”
宗沅眼睛湿了。
腺体也发痒。
宿听舟闻不到他情|动的信息素般,拇指压住宗沅的下唇,让他张开嘴,然后伸了进去,“会打蝴蝶结吗?”
宗沅手指拽着宿听舟的衣袖,带了哭腔的轻哼,“不会。”
宿听舟勾了勾唇,“我帮你打一遍。”
宗沅的嘴角流出了银丝,他完全跪不住,趴在了宿听舟腿上,只有脸还仰着。
宿听舟翘着腿,表情淡淡的,腿上摊开本书,一只手放在上面,另一只在宗沅嘴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把打出的蝴蝶结拉出来,湿漉漉的,挂到宗沅耳朵上,“好了,写作业吧,哥哥还要看书。”
宗沅被玩湿了,嘴唇艳红,耳朵上挂着蝴蝶结,宿听舟眼神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