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哭一边自己弄。
宿听舟低笑,亲了亲他的眼角,就着他的手进了去。
宗沅顿时软的跪都跪不住,埋到了枕头里。
宿听舟捞起宗沅的腰,温柔动作了一会儿,确定宗沅不疼,才开始用力,几次撞到前列腺,宗沅都哭的厉害。
宿听舟哄他,身下却使坏地甚至轻轻蹭过生殖腔,让他自己张开腿,跪好。
宗沅到后来没了意识,宿听舟怎么摆弄都行,还按在浴室的墙上站着弄了一次。
他被折腾的狠了,好不容易躺下睡觉,宿听舟是顶级alpha,体力太好,洗完澡出来看到光裸着浑身粉红的他,又想要。宗沅把宿听舟的手压到身下,好像这样就不会被摸了。
宿听舟勾唇,玩宗沅充血的乳头,“宝贝儿,这些年你负的债,惹的火,心里没数?”
“才三次。”
宿听舟拉开了宗沅的双腿。
次日中午宗沅才醒,下床的时候腿窝一软差点摔倒,宿听舟接住他了,低低地含着笑在他头顶道:“宝贝儿早啊。”
他穿了西装,有点凉,宗沅想起昨晚的事,脸红地抬不起头,“哥哥早。”
宿听舟捏了捏宗沅的脖颈,“疼吗?”
宗沅想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