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着宗沅的喉结,勾唇,“怎么了?你吃你的。”
宗沅咬了口宿听舟的下巴,“哥哥坏。”
“见面的第一天你就说了。”
在这边住了一个星期,准备回去的时候宗沅班主任打来电话,说有个统考,让宗沅回学校考试。
宿听舟看了眼大热天老老实实穿着外套的宗沅,“他发烧了。”
把手机给宗沅,宗沅声音嘶哑地跟老师问好,“我前天不小心生病了,对不起老师。”
老师忙道:“你赶紧去医院看病,这有什么对不起的,身体最重要!这种天你怎么还感冒了啊,是不是吃雪糕太多了……”
宿听舟从后面抱住宗沅,在他耳边低笑,“回老师啊,确实吃了挺多,嗓子都吃坏了。”
宗沅涨红着脸听完老师的话,好不容易挂断电话,他扑到宿听舟身上,“哥哥!”
声音太哑了,宿听舟也心疼,皱眉,“别这么大声。”
宗沅羞耻得不行,坐在宿听舟小腹上,“我不是吃……吃成这样的。”
宿听舟笑,“嗯,是感冒。”
怎么感冒?单纯就是那五天被玩狠了,又叫的,喉咙沙哑,发烧了。
宗沅气得啃咬宿听舟的嘴唇,他想起昨天晚上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