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后还想学跳舞,膝盖伤了怎么办?”
主任:“就站了这么一会儿,闭嘴。”
胡秋月仰起头,叹气,“行吧。”
她是前两天才看见程庆猥|琐同班女生的,更多的是嬉笑,半推半就,但胡秋月看到过一个平时没怎么交流的女生,突然被摸了之后是被气哭了的,这个性质很不同,放在社会上,成年人身上,前者不能构成犯罪,后者能。
胡秋月是冲动,暴力,刚了点,但不代表她没脑子,年级前五十不是白学的,她私底下跟那个女生沟通了一下,发现她虽然沉默寡言,但不胆小,于是心里就有底了,这才选了一个良辰吉日,张老师的课上,动手打人。
胡秋月想着,憋不住笑了起来,张老师都气疯了,见校长和主任看过来,她忙收住,清了清嗓子,“你们也别吓我了,我自己下的手,我清楚,程庆根本没受重伤,最多就背上有个很大的淤青,但是也没伤到骨头。”
校长头疼,他当校长这么多年,就没遇见过胡秋月这样的女生,“你把他额头都打出血了,还没事?等他爸妈打电话过来,医生说哪里有什么大问题,你就也等着被记大过吧。”
胡秋月浑不在意,“记就记,反正他得退学。”
主任把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