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都多大你还打,也不嫌丢人,你就是一神经病,哪有当爸的这么打自己儿子,神经病!”
江父指着江母,“你再不闭嘴我连你一起打。”
江母喊起来,“打!你打!我怀着孕,你打!最好把我打死!”
江母哭起来,扇自己耳光,“都想我死是吧!啊,一天天的,就不让我清静,我就是个活死人是吧!”
她往自己脸上扇了四五个耳光,被江落从后面握住了手腕,“冷静点。”
江母:“我冷静什么!这都想我死,天天气我。”
江父踢翻凳子,黑着脸,“吃屁的饭!”回卧室反锁了门。
江母擦了擦眼泪,抬起头看江落,“你说你跟他唱什么反调,你跟他生活多少年了,不知道他不能听这些吗?”
江落眼神有些冷漠,他转过头,江母才看见他左眼眼角下面有一条血痕,这时已经流到下颔了,江母忙去拿酒精和棉签,她一边给江落消毒,一边破口大骂,“多能,把自己的孩子打成这样,出门夹着尾巴屁都不敢放一个。”
“要是打到眼睛,我看你怎么把自己的眼睛抠出来给江落!”
“死人,见到你那几个死侄子侄女,跟见到亲儿子一样……”
江落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