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落擦了擦额角的血,走了过去,江父把盘子扔到他背上,“畜生,有本事别回家!”
江母崩溃,“你神经病啊!别说话了行不行!”
她吼完肚子一阵抽搐的疼,赶紧坐了下去,江父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黑着脸还在生气。
大叔让江落坐到了里面,“等会儿乘务员过来了,让她拿点酒精过来。”
江落摇头,“没事,一点血。”
大叔不再说话,闭上眼休息,这让江落猛地放松了下来,放松的太厉害,心脏好像都不跳了,手脚发着冷。
整个车厢的人好像都不在了,只剩他一个人,空气越来越稀薄,要把他吞没。
……
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五分钟,十分钟,大叔把他摇醒了,“来,上药。”
江落坐直了,“我自己来。”
大叔:“行,你心理素质可以啊,这都能睡着。”
江落笑了下,却没什么笑意,“晚上没睡好。”
大叔从包里翻出个镜子,露出来的手背上全是纹身,他个子又壮又高,一脸凶相,但包里竟然带着镜子,挺精致的。
江落看着镜子,把额角的伤处理了,很疼,脑袋都一抽一抽的刺疼,呼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