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梁芙以生平最快的速度洗漱完毕,躲回房间,给傅聿城发了一条消息。等了十来分钟,没回,便又拨电话过去。响两声,接通了,听见那边声音嘈杂,似乎是有人在骂脏话。
喂。
傅聿城,是我
那边顿了顿,等等。等了片刻,他再开口的时候,声音便清楚许多。
今天对不起呀。梁芙偏爱复古风格的东西,卧室的床也是欧式宫廷风格,绸缎床罩垂下墨绿色流苏穗子,她缠在手指间,没觉察自己话里撒娇服软的意味明显。
没事。她听见有拖长的呼吸声,想他或许是点了一支烟。
明天你有空吗?
满课。
梁芙有些忐忑,你是不是生我气了?
觉得我是这样小气的人?
梁芙便同他解释,是青梅竹马受了伤,必须前去探视,推辞不了。
傅聿城嗯了一声。
梁芙总觉得他似乎兴致不高,傅聿城明天我来找你吧。
傅聿城笑问:你不信我真的没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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