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坐坐的意思。
梁芙也站着,两人都不说话,气氛有些僵持。
梁芙早发觉这人心思难猜,尤其在他刻意隐藏,不愿让人揣测其情绪的时候。他是因为生病是以情绪恹恹,还是仍旧耿耿于怀再不愿应从她的心血来潮,她无法知晓。
犹豫一贯不是梁芙的作风,只顿了片刻,她便径直往前一步将人手臂一挽,我是过来慰问苦力的,带我上去看看。
他们住在十八楼,三女四男,一共四间房,傅聿城跟杨铭一间,小本科生单独一间。为了让傅聿城好好休息,这时候人都聚在另两个男生的房间里。
到了十八楼,傅聿城介绍过自己住的房间之后,还真打算把梁芙往大家聚集的房间里带。
梁芙脚步一停,傅聿城,你是不是故意的?
傅聿城低头瞅她一眼,我故意什么?
这人可真有些恶劣,睚眦必究。梁芙往他房间门口一站,摊手,房卡。
房间里不算整洁,床品随意堆着,药品和纯净水瓶子杂七杂八铺了一桌,靠窗挂着两套明日比赛的正装,旁边放着挂烫机。
梁芙自发地去找热水壶烧水,她没怎么照顾过人,料想这种时候多喝点热水总归是没错的。
傅聿城似乎有些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