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能喝,点了酒精含量低的鸡尾酒,方清渠倒是实打实的威士忌,只兑了一点软饮。不用问,他这么愁闷,肯定是为了白天相亲的事。
梁芙跟方清渠一道长大,很清楚他这人看似张狂,实则有许多不得不遵从的限制。他父母都在体.制内,同意他去警.校学习,自然不只寄希望于他一辈子当个基层民.警。
方清渠,你再唉声叹气我就走了。有什么屁话赶紧说,明天我就不见得还愿意听你抱怨。
说了你就能懂?
梁芙嘁了一声,整个人窝进沙发,咬着吸管喝酒,什么不能懂,我六岁就敢反抗我妈,你都快二十六了,还不能决定自己的红本上写谁的名?
你敢反抗是因为你不用付出成本,赢了血赚,输了不亏。我不一样他看向她,眼底深意落于表面,也只是不敢用心的一瞥,没什么赢头,我何必去赌?娶不着自己最爱的女人,跟谁结婚都没差别了。
从没听过这位哥还有个最爱的女人,梁芙一下就来了兴趣,连忙追问是谁。
方清渠拿看弱智的目光看她一眼,正好这时候来了条消息,他起身去回电话。
片刻,梁芙没等到人回来,便拿上包往洗手间去抽烟。这酒吧灯光布得不甚亮堂,梁芙裙子挂到桌角,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