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身去,碰一碰桌上的碗,还有余温。他拿上筷子,把筷子尖儿对齐,夹了一箸菜送进嘴里,您不吃?石阿姨炒菜挺好吃的。
阿城
就听我安排行吗?您也知道我不会苦口婆心劝您,我不是这种性格。不想治这种话就别说了,我就剩您一个亲人,你把我撇下,真让我当孤儿?
赵卉眼泪立即就涌上来。
傅聿城留宿在家中,照例先检查一遍,要修的要补的处理妥当,又去趟超市补了些日用消耗品。
这晚他几乎整夜没合眼,躲在卧室里偷偷抽烟。想着明朝堆积如山的工作,想着天亮了就得去想办法弄钱,也想着他远隔千里的天上星。
第二天傅聿城回律所上班,丁诗唯拿了替他承担的那部分内容给她看。她顶着两个大黑眼圈,熬到多晚不言而喻。
谢了。傅聿城也没跟她客气,以后有用得着我的地方,说一声就行。
丁诗唯抿唇腼腆一笑,摇摇头,回自己位上了。
傅聿城一整天除了去洗手间几乎没离开座位,到夜里九点多,把负责的东西做得七七八八,感觉胃里泛着疼,这才停了工作。
律所有台冰箱,行政常往里面放些吃的,让大家有需要自己拿。傅聿城从里面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