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芙别过脸去。
方清渠拉出一张椅子,反身坐着,胳膊搭在椅背上,看着梁芙,从少得可怜的休息时间里专门挤出这么点儿空当,专程飞过来给你负荆请罪的。
荆呢?梁芙白他一眼。
方清渠笑说:不生气了?
懒得理你。
吃夜宵吗?哥请你?
不吃。
只要你消气,我什么都答应你,这样行了吧?
往常吵过架,方清渠也都这样没皮没脸死乞白赖,烦也要烦到她松口。
你说的?
哥什么时候赖过你。上回你让我毕业晚会上女装演小品,我也不答应你了吗?
梁芙总算笑了。虽然讨厌他口没遮拦又独断专行,可他们毕竟二十几年交情,都这么打打闹闹过来的,真不至于因为这点争吵就闹掰。
说吧,需要哥做什么?
暂时没想好,你先欠着吧两肋插刀风雨无阻啊。
方清渠答应得干脆:行。
他人在休息室外,等着梁芙卸完妆,跟她一块儿出去散步。
立了秋的南方,夜里不再那么热。方清渠下班便直接赶回来,只在飞机上吃了一点,饿得慌,非拉着梁芙去吃夜宵。
他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