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芙瞧傅聿城身上这件烟灰色大衣眼熟,想起是除夕那晚他去见她时穿过。原来两人认识这样久,都一年多了。
看什么?傅聿城目光也不移,摸着口袋去找烟,才想起落在包厢了。
梁芙趁机凑过来,笑说:我这儿有啊,你要不要?她所有衣服走成熟和幼稚两个极端,今天出来这一身就幼稚极了,一件毛绒绒的白外套,把她裹成了一只兔子。脸是泛着浅粉的白釉色,眼睛黑而明亮。
傅聿城低头去看她,抽不惯,你自己留着吧。
风大而冷,师姐难得提出想喝奶茶,反正开春才有演出,那之前减下来不就得了。
傅聿城往附近便利店买了盒烟,再陪她去排队,狭窄巷子里的一间铺子,全挤着一对对情侣。梁芙点紫米茶,多加芋圆,自我安慰地要了三分糖。
梁芙一气儿将奶茶喝完,挣开傅聿城牵着她的那只手,揭了盖子拿勺子舀芋圆。他俩走了快一公里才发现没目的地,如今停在一条从没来过的巷子前面。
傅聿城去看路牌,梁芙把奶茶杯扔进一旁垃圾桶,双手揣进那毛绒绒外套的口袋里,踮着脚尖吩咐:傅聿城,你送我回家。
傅聿城立马转过头来看她,顿了那么几秒。她以为他没听清,打算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