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脑震荡,浑身多处遭殴打,情况倒不算太严重,大多数都是皮外伤,所幸他们赶到及时。
到医院没多久,傅聿城就清醒过来。前后思绪一接,他想起发生了什么,还没开口,听见有人急切唤他。
灯光照得她脸白惨惨,额头上也沁着汗珠。傅聿城不忍见她狼狈,抬手想去碰她,全身都疼,动作便顿了一下。
梁芙立马将他手握住,傅聿城,你感觉怎么样?
傅聿城缓了一会儿,点头,怎么找到人的?
丁诗唯通风报信的。梁芙还觉心有余悸,那时闯进去听见的拳打脚踢杀伐之声犹在耳边,但凡稍迟几分钟,情况不堪设想,你怎么会得罪这些人?
多管了一通闲事傅聿城不想多谈,你有没有事?
梁芙摇头,喊了方清渠帮忙。
傅聿城淡笑,还算理智,没傻乎乎一个人跑去。
这晚傅聿城要留下观察,梁芙非要陪床。病房里有折叠床,可窄得不容翻身,那被子也不知道多久没换,抖开来一股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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