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就是让人安慰的吗?
所以我说我跟傅聿城是一类人。周昙笑了笑,适时关上水龙头,把瓶塞子堵上去。不缺爱的人,才敢大声哭着喊痛。
梁芙有些不服气,那你下回哭喊我,我保证不安慰你。
周昙拎上水瓶,另只手伸出捏一捏梁芙的脸,笑说:好啊。
往病房走,梁芙又说,哦,傅聿城跟我说,昨天有个自称是你粉丝的人把你接走了。哪个粉丝?上回我过生日你带去的那个?
周昙顿了一下,有些头疼地叹一声,好似阎罗王也终于遇上了难缠的小鬼。
这让梁芙八卦心骤起,傅聿城说看过他的身份证,叫陈疏宁,名字挺好听啊,什么来头?
怕是我上辈子欠了他,他来问我索命的来头。周昙不欲多谈,昨晚喝醉失控擦枪走火,紧急关头突然惊醒,没跟人发展到最后一步,但这已经给了这祖宗缠着她要她负责的理由。
傅聿城打了个电话,跟律所和学校请假。
梁芙没吃早饭,打电话叫人送餐来,一时病房变成苏式茶楼,让过来查房的医生好一顿呵斥。
周昙有事就先走了,临走前嘱咐梁芙别忘了过几天的剧团尾牙会。还在休假的梁芙陪在医院,等医生下出院通知。她已经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