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绒服,里面一件黑色绸质的礼服裙,和她的醉颜相得益彰,变成他需要定住心神才能去抗拒的诱、惑。
梁芙估计没少喝,他退开两步,她就又缠过来,思绪应该还算清醒,只是脑子不大能管得住嘴了。她仰着头,笑问:那你什么时候把我这缸生米煮成熟饭啊?
傅聿城笑了,低下头,碰上她嘴唇,亲了一下,又轻轻一咬。
她有点迟钝,反应了一下才嘶一声,咬我干嘛?
傅聿城说:起码得在你清醒的时候。
我又没醉。
嗯,没醉。傅聿城把人往浴室带,给她按在浴缸边缘,去翻她那一堆瓶瓶罐罐的化妆用品,试图用他贫瘠的知识找出哪一支是用来卸妆的。
折腾去半条命,才帮她洗完澡,弄到床上。
梁小姐不闹了,困意上涌,忘了那些生米煮成熟饭的豪言壮语,卷着被子很快沉沉睡去。
傅聿城洗过澡,把笔记本搬过来,坐在床上写文档。
梁芙翻个身,手臂往他腿上一搭。他出神盯着她,承认了古人所言温柔乡是英雄冢,最易消磨心志。
这晚还这样长,文档也才写到三分之一,可他挺想纵容自己就这样丢下工作,抱着梁芙沉沉睡去。
可能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