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碧君拧着眉,你是不是放弃得太轻易了?
梁芙仍是那副没有所谓的表情,我也不是非得跳舞啊对了,你猜我昨天收拾房间,发现什么?没给梁碧君猜的机会,她丢下勺子起身,往楼上去,我拿下来给你看。
前几天梁芙去过团里了。
那天是演出日,泰半演员都要侯在剧院,团里几乎没人。梁芙去的时候谁也没惊动,直奔练功房。路上被几个工作人员和面生的新演员撞见,他们好奇打量她,但无一人敢上前去打招呼。
熟练穿好足尖鞋,热身,压腿基本动作做下来都无碍。医生说她复建效果不错,建议看看能恢复到什么程度。
紧跟着加高难度,她深吸一口气,看着整面墙镜中的自己,以右脚为支点,双手端起,扯动身体,旋转。
因前面一切顺利而生出的喜悦心情,一霎被脚踝传来的剧痛撕得粉碎。她摔坐在地板上,第一反应竟然不是难过,而是茫然,好像一只明明已经飞到半空的气球,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又被拽了下来。
她不信,不服,抚着脚踝缓解,再试,再摔,再试,再摔
那天,她一直捱到剧院那边演出结束时才离开。人恍恍惚惚,上了出租车才发现自己把足尖鞋穿了出来。团里是有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