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
高三。忘了班上哪个同学递给我的第一支。
你不是好学生吗?
递烟的那人也是好学生。
梁芙笑了,摸摸鼻尖,看着他,傅聿城,今天的你让我有点意外。
她伸出手去看套在自己中指上的戒指,那钻石确实小得不值一提,透光去看,却也晶莹剔透,像一滴泪,你怕没怕过我会把你赶出去。
我根本就没想过你不会把我赶出去。
那你戒指不是白买了。
那就供着当祭品。
梁芙笑不可遏,她本是仰着头枕在傅聿城腿上,手肘撑着沙发爬起来,定定看着他,做吗?
这回去卧室,燃一盏靡靡的光。月光筛进室内,傅聿城将脸深埋在她发丝之间,如溺水之人贪渴空气。
从见她第一眼便被吸引,可又觉得自己不配。心里拉扯,到底渴望光明的本能占据上风。
倘若,人只对自己信奉的神明低声忏悔,祝祷救赎。
梁芙一定是他的宗教。
结束之后,梁芙去捞放在柜上的矿泉水瓶,她渴得厉害,灌下半瓶,挨傅聿城躺下,累得不愿再动。
傅聿城捏她鼻子,她呼吸不过来,张开嘴,他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