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芙跟你说过,她准备留团当舞蹈老师的事吗?
傅聿城顿了一下,没有。
梁碧君了然,她这几个月的状态,大家都不敢过多询问。结婚的事,也是她主动提的?
傅聿城笑了笑。
阿芙做的决定,我看是很难更改的。你梁老师把她宠成要风得雨的性格,现如今再出面干涉她的选择,已经晚了。所以你也别担心,到时候一定是他们妥协。今后,你多担待阿芙她顿了顿,没把自己的担忧全盘托出,倘若遇到什么困扰,可以来找我。
梁家别墅里,梁庵道哄好了章评玉,又上楼去找梁芙。
敲门进去,他家闺女正趴在床上翻杂志,他走过去,拉出梳妆台前的椅子坐下。
你跟我妈达成攻守同盟了?
两国交战不斩来使,火力收着点儿啊。
梁芙笑了声,歪着头打量梁庵道。他年过半百,一种岁月沉淀而出的温文儒雅,年轻时候则是另一种玉树临风,听章评玉说,那时候他刚做讲师,院里院外的女学生能把整间阶梯教室堵得水泄不通。这位旁人眼中威严和随和并存的法学院教授,在家里却没有摆不起半分架子。
阿芙,你做这个决定不是心血来潮?
当年你跟我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