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房间休息。
梁芙的敬酒服是特意定制的,旗袍,苏绣的花鸟葡萄,她也不管这身衣服多贵,蹬掉了高跟鞋,直接往床上一躺。
傅聿城在她身旁坐下,她抱着他的膝盖,将头枕在他腿上,声音已经有些哑了,傅聿城,好累啊。
兴致勃勃是她,如今喊累也是她。傅聿城捋起她额前头发,你要不睡会儿,我喊周昙过来陪你。
她陪我?她早去勾搭未婚宾客了。
傅聿城笑一笑,将她脑袋扳去枕头上躺好,弯腰拾起散落在地的高跟鞋,拿去门口摆好,再拿来一双拖鞋,搁在床边。
你睡一会儿吧。
梁芙已睁不开眼,你去哪儿?
梁老师让我去认识几个人。
梁芙摆手,去吧去吧,让人没事别来打搅我。
晚上还有宴会,远道而来的很多宾客,都安排在度假酒店的房间里休息。
好些人聚在游泳池,下午阳光正烈,阳伞下躺椅已让人占满。
傅聿城认出梁庵道和一位法学届大拿坐在对面酒吧外面,便将墨镜戴上,绕过泳池朝人走去。
从两张紧挨着的躺椅后方经过时,梁芙的名字倏然飘入他耳中,原以为讨论的是今天婚礼的事,但听见些陌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