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的,立即让脸上堆上无懈可击的笑容,我已经结婚了,现在很幸福。
陆松云瞧着她,依然是那样平平直直的目光,她却在一瞬间无地自容,笑容快要挂不住,勉强支撑才没让自己目光闪躲。
陆松云的车在停车场,临上车前,陆松云说:愿我们下次重逢,你在台上,我仍是你的观众。他伸手,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封薄薄的信封。
等陆松云的车驶远了,梁芙将那信封拆开,一张泛着黄的纸片。
脑中立即响起那一年谢幕时的掌声,想起那时脸上的汗水滑落滴在锁骨上,舞台灯光耀眼,她看向座无虚席的观众席,因喜悦而心脏涨痛。
那是她十八岁时首演《天鹅湖》的门票,让人细心地珍藏了八年。
傅聿城下班,去舞团接梁芙去梁家吃饭。
傅聿城瞧出梁芙全程都有些心不在焉,似在勉力应付这喜庆气氛似的,连送给父母的结婚纪念礼物都落在了办公室。
回去车上,傅聿城伸手,将她的手指轻轻一捏,怎么了,看你好像今天兴致不高。
梁芙别过头,额头抵在车窗玻璃上,没有,今天有点累。
傅聿城看她一眼,没再说什么,松开她的手,握紧了方向盘。
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