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梁芙陷入沉默,殷切地问:梁老师,你愿意帮忙吗?
梁芙学的是古典芭蕾,对现代舞接触不多。她没有一口承诺,拿回今日录下的视频,说研究之后再给答复。
但到底是上了心,回去之后就联系业内从事现代舞编舞工作的朋友,专门去对方工作室拜访学习。现学现卖,回去照着歌曲做编舞,得空去朋友的工作录DEMO。
前前后后,花去她两三周的时间,崇城也迎来了一次降温。
那天回家,她望着还放在沙发上的购物袋,想着天已经冷了,傅聿城的冬衣和其他零零碎碎的东西都还在这儿,怎么始终没联系她过来取。
她把那衣服抖出来,摊在沙发上,瞧了一会儿,摸过手机。
踌躇再三,电话终究没有拨给傅聿城,而是另给程方平打了一个电话,打听事情。
傅聿城第一个案子了结,跟同组朋友一道出去吃饭庆祝。乔麦帮着做了些文书工作,也被捎带上了。
盛情难却,这晚傅聿城酒喝得多,头一回醉。
乔麦印象中没见傅聿城醉过,他是十分克制的人,哪怕大家都醉瘫了,他也要做最后那个清醒的人。
乔麦酒量浅,喝得很少,自告奋勇承担了送傅聿城回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