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毛绒绒的,看着便觉温暖。只是今日没有草莓牛轧糖慰藉,只有拖着箱子,出门迎上的满城风雪。
沉默太久,就更说不出话了。茶杯里茶渐渐变凉,离开的决心随着暖融灯光一分一分流失,赶在流失殆尽之前,傅聿城站起身,我走了,还得回公司一趟。
梁芙回神,起身将他送到门口。
傅聿城捏着箱子拉杆,看她一眼,那问题在喉咙里滚过两圈,也不知是不是为了让自己彻底死心,还是问出了口,你是不是去找过我?
梁芙愣了下,别过目光,平淡解释:我去给你送衣服的。你不是说找到住处之后
原来如此,是觉得他拖延太久?傅聿城收回目光,握住了不锈钢的门把手,好像从手指一直凉到心底。
傅聿城拖着箱子,刚走出门,又折返回来,剩下的东西,我今天也打包带走吧。
梁芙站在门厅温暖的灯光之下,白毛衣反着光,温暖得好似一个幻想。
梁芙顿了一下,才勉强笑了笑,说:下次吧,家里也没空的打包箱。
她私心地希望告别的仪式再延长一点,哪怕长痛比短痛更甚。
圣诞袜、柠檬图案的领带、渔夫帽让他带走,就真的什么都不剩了。
作者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