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虽然提前去打探过消息,但是一直没放下心。
今晚两人严阵以待,但梁芙显然给了他们一个惊喜。
梁庵道说:关键时候,还是你这个姑姑管用。
我没做什么,全是阿芙自己想通的,我也很惊讶。
她没陷在这个事里,也好。至于她以后做什么,无所谓了,哪怕一辈子游山玩水,也不是供不起她。离婚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梁碧君看梁庵道一眼,没忍心说,离婚当然不是什么大事,就怕离了婚,梁芙还是选择在傅聿城这一棵树上吊死。
末了,梁庵道叹声气,一直盼着她长大变成熟,现在又觉得,她以前那样娇蛮任性也没什么不好的。
做父母的,大抵都是这样的矛盾心情。
盼她一生稚子心,又怕风雨太摧折。
和梁庵道聊完,梁碧君往外面去取车。梁芙站在那蔷薇攀援的栅栏墙边,双肩微微颤抖,羽绒服大衣帽子上的绒毛,让寒风吹得瑟瑟轻摇。
梁碧君讶异,轻搂她的肩膀,阿芙,怎么了?
梁芙转过身来,透过泪光,一双眼睛无比明澈,我在想,我妈今天说的话,别人对傅聿城说过吗?多少人议论过他?只要不跟我结婚,他不必经历这些,可是他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