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愁眉苦脸的丧气,不用问就知道事情没成。
梁芙干嚼了半个黑面包,心不在焉地问,傅聿城他们呢?
一早就出发玩去了。
梁芙抬头看一眼顾文宣,他正望着她,目光嫌弃,只差没把烂泥扶不上墙写在脸上了。
干脆也不辩解了。
我是皇帝不急太监急,我算是看出来了。就这样吧,反正我们下午就走了。
今天就走?
下午四点起飞,你是不是过糊涂了?
梁芙笑了声。
心思全放在那人身上了。
顾总,我得说真话,你策划的这次团建真的是太烂了。
那不是就等你这次重返舞台一鸣惊人,咱们赚一票大的,下回好去欧洲玩吗。
别这么抠门了,你不是车多吗,卖一辆呗。
那是最后的战略物资,不到万不得已哪儿能随便乱动。
梁芙喝着牛奶,吹着上午尚且凉爽的海风,跟顾文宣插科打诨,心情几分惫懒。可能感情一事不能靠歪门邪道,还是得稳扎稳打步步为营。
她只能如此安慰自己。
因为实在无法判断,喝酒喝得断了片以至于错过大好机会,以及傅聿城当真如此君子,连她的一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