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放回去,改作烧水给他泡茶。
她站在灶台前,隔着中岛台,背对着傅聿城,说起之前在海岛上的事,好像仍有些耿耿于怀,不信自己真的这样毫无魅力,拐弯抹角地,也想问清楚,我那天喝醉了,有没有做出什么失态的事?
还好,除了吐了,哭了,没什么。
梁芙愣了一下,转过身看他,我哭了?
嗯。
为什么?
傅聿城笑了声,这得问你啊,我也不知道。
哭了多久看他一眼,换了个说法,你照顾我到什么时候?
还好,我回去挺早的。
梁芙实在无法从这不动声色里解读出更多的东西,不管以前还是现在,只要傅聿城有心隐瞒,她都难以揣测他的真实想法。
当然,也可能并无隐瞒,那晚他们也许就是清清白白的,像普通朋友那么清白。
水烧开了,梁芙背过身去,找茶具茶叶给他沏茶。
就听身后那声音慢悠悠的,带着三分调侃: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有点遗憾?
梁芙差一点把水给倒洒出来,当然遗憾,多好的酒后吐真言的机会。
你有什么真言要说?现在说也来得及。
那不行,我说,你也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