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五遍,不会有半分纰漏了。无非找个借口。
于是梁芙问他护照带了没有、身份证别忘了、当地电话卡买了没有这些问题的时候,他还得装得煞有介事,认真配合。
梁芙把能想到的都想到了,实在无话可说,背靠着那张书桌,望着傅聿城,应该不缺了吧,实在漏了什么,我给你送去,反正京都也近,三个小时就到了。
傅聿城笑了声,真的?
机票你报销啊,舞团都快发不出工资了。
好,我报销。
没一会儿,杨铭过来敲门,说洗了些草莓,问他们吃不吃。
梁芙笑着应一声,就来。
客厅里餐桌上,杨铭已经把电脑搬开了,靠着墙壁还垒了一叠书,墙壁上粘了一块网格板,上面拿木架子夹着些拍立得照片。
梁芙凑拢看一眼,多是杨铭和乔麦一起的,也有加上傅聿城三人的。有一张是三人在大桥上,夜景,傅聿城和杨铭两人把手搭在乔麦肩膀上,乔麦笑得见牙不见眼。
按理说是格外寻常的一张照片,而且那日乔麦所言已经摆明了态度,她还是不想多看,心烦意乱地别过了目光。
吃过草莓,闲聊几句,梁芙再回到傅聿城的卧室。
总是局促,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