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职场历练而出的坚定。
当年研究生毕业,丁诗唯直接去了北京,就职于业内顶尖的律所。这么多年,她似乎没怎么回过崇城,一贯消息灵通的邵磊,都不知道她近况如何。
酒桌上不免问起,丁诗唯笑着举起左手,中指上一枚钻戒。
订婚了?恭喜恭喜。
问及对方是谁,丁诗唯笑说:还能有谁,丁诚。他听说这回交流你也会来,特意让我把他的道歉带到。
没多大事,都过去了。
他现在脾气收敛很多了,说自己那个时候过于不理智,我和他的事,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他却把你牵扯进来,还险些酿下大错。
他现在在哪儿高就?
自己做点生意,本事不大,赚得不多,家用够了,反正他不出去给我惹事就行。她低头笑着,说的是贬抑的话,眼里却盈满温柔。
那年绞断头发,狠心决裂,背井离乡去打拼,力图成全自己,也是丁诚的执念。皇城根下,都是零落异乡人,有一年她病得严重,一人在出租屋里,看着一扇气窗之外无边的黑夜,觉得撑不下去,拨出了恢复联系的那个电话。之后多年纠葛,迈出突破所谓的亲情那一步,他们终于不得不承认对方是扎在血脉里的一根刺。而她始终忘不了